=猫茶/氩
不是什么有趣的灵魂。
涂垃圾画是爱好,爱好是写小破文




⚠️头像是孤傲老师约滴瓦自设,坑多且杂,爬墙极快
最近小号hlr上头中,这里发完就跑回复不及时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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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2240771656,快来找屑玩!!【嚎哭】


日lof只要不日那些wzry黑历史就都欧克👌

感谢发现我的你!!rua!!!

 

【末日AU】Nightmare Cavalier /02

#是末日AU,原著剧情向
#人物年龄有改动
#ooc到我自己都看不下去的程度了【捂脸】……避雷叭
#剧情发展得好慢啊我jio得布星??于是小松鼠的戏份又得往后咕了,鸦羽你水了一整章自不自豪牛不牛批?(是我的锅x)
#这一章比较迷吧,风格和第一章比较欢脱一点。主要是在构思怎么让急水部落顺理成章地出来x

………………………………………………

——生命作赌一条死路,年少轻狂义无反顾。


褐皮回过神来。其实黑莓掌并没有询问她的必要,所有人都不会允许同伴孤身一人步入险境。同时,分开行动给予敌人逐个击破的机会也是十分愚蠢的举动。理所当然地,他们选择倾巢出动。

天已经黑得稀里糊涂,就像揉皱了的白纸被突兀儿不均匀地刷上墨汁,使得它没有了太平年间的星空那般美丽,那般令人安心。

可是又能怎样地去埋怨它呢?在这个树木都怀有诡异扭曲姿态的时代里,纸都成为了一种难得可贵的奢侈品。当然,它对于逃亡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包扎伤口不及纱布与绷带好用,而饭后擦嘴、清理灰尘等动作本身就成为了多余的,它的存在也便更加得突兀无用。

所有人都没有发出声音。因为怕惊动了黑暗中的生物,更因为无话可说。而正在被他们缓缓靠近的那一方却没有了动静。黑莓掌一边将感知力放到最大,一边推测。要么是它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要么是它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出于害怕或是防护选择了隐匿自己。最差的情况,它想和黑莓掌他们打个伏击。

无论是哪种原因都是自己这一方显得比较莽撞啊。这样想着,手中模仿扣动扳机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下。在确认情况之前他不会开枪,但这不代表他完全放松了警惕坐以待毙。

羽尾看到了他的小动作,抿紧了嘴唇。这个鬼点子还是她提出来的,她当然知道自己给队长施加了多大的压力。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她开始后悔作出这样幼稚的举动,而且还拉上了大家一起。

这不是游戏啊,死了还能复活的那种。说不定他们就是人类所剩下的最后的火种了呢。

褐皮掏出了她随身携带的短刀。其实它相对于刀来说,小巧得更像一把匕首。但这丝毫影响不到它的锋锐程度。

四人现在呈大致的扇形,黑莓掌和褐皮一左一右微微侧身,护着身后的羽尾和暴毛。越来越逼近那片灌木丛,说心里没有一些忐忑是不可能的。

尽量小声地拨开面前交错的枝叶,四人紧紧相依着缓慢前进。除了从队友身上获取安全感,多人行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视角开阔。在没有更多的追踪线索的情况下,人多显然减少了被群起而攻之的可能性。

苦于对方一直没有什么声响,他们只能在前进的途中用自己的肉眼四处搜寻。天色仿佛故意与他们作对,周围的空气几乎黑成了一堵实体墙,令人每走一步都得将内心振奋起来。

不知道一直往前走了多久,最前面的黑莓掌突然停下了。暴毛好奇地踮了踮脚,张望着问道:“怎么了?”

“前面是悬崖。”黑莓掌平淡地说道,表情有些可惜。褐皮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虽然没有完成任务但是也没有碰到危险不是么。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一个成员的受伤或者脱队对他们都是重大的打击,无论现实与精神。

“所以,要回去吗?”羽尾微微低着头。虽然和褐皮一样,她对没有遇到危险同样感到庆幸,不过她体内还未成年的那一部分在小声地抗议——居然是白跑一趟!她可以肯定地说确实是有个东西在那边,只是它藏起来了而已。

只要褐皮一点头,他们就得按照原路无功而返。

羽尾侧过头,看到暴毛眼中同样的失落。“走吧。”她叹了口气,悄然将心里那个不停叫嚣的小声音掐碎。

在回去的路上,暴毛一个不小心,被路中央的一根藤蔓绊得踉跄了一下。

本想看看暴毛情况的黑莓掌无意一瞥,猛然发现那根藤蔓的弹性与位置的可疑,加上它在碰到暴毛的瞬间细微地收缩了一下,大脑内轰然炸出一个想法,充斥着口腔爆喊而出:“小心!!”

完全没来得及反应的暴毛,身体还处于被绊那一下的略微前倾的状态,就被黑莓掌的飞身一扑撞到了路边的树干上,痛感针扎般由肩膀蔓延到全身,大脑反而麻木了,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同时,对面树枝与树枝的缝隙处,一支利箭悄然射出,擦着黑莓掌的后颈而过——那里不久前是暴毛的太阳穴位置。“咻”的一声死死钉在对面离他们不远的树上。

黑莓掌脸色很差,因为愤怒与担忧,还有虽然没有受伤但依然火辣辣地疼的后颈,以及那一扑之后剩下的心有余悸。

他完全没料到敌人会主动攻击他们,当然,也有可能敌人并不为针对他们,留个后手结果他们倒霉撞上。但是,看那完全可以置人于死地的攻击方式,他却感到无比奇怪。

这种陌生的熟悉感席卷了他的记忆。这种埋伏方法,在多年以前好像有人手把手地给他演示过……

他却忘了。他不该忘的,但他忘了。

来不及想这么多。他扶着暴毛起来。暴毛现在还有些迷惘,那一下他好像给撞糊涂了,硬生生地连疼都没喊出来。

“可能还会有下一轮的攻击,小心了!”褐皮和羽尾赶上来查看了他俩的情况。没有受伤,也是万幸。他们做好应对方式等待了一会儿,没有下一轮的发射,于是褐皮蹲下身去检查那根藤蔓的状况。

还好走之前带了应急药包。看着羽尾有些慌乱地询问暴毛的感受,黑莓掌想到。如果这种程度的攻击在来个几次,别说他们,就算是一个班的人都可能因为措手不及而倒在这里。

可是敌人居然没有继续攻击,这就表明了敌人现在的处境也不好,多半是用了微量的资源设置了一个触动装置来自保或是猎取食物。这样一想,同是人类,机关的触发应该足以引起布置它的人的注意而赶来,但就目前来看他们还没有发现一个人影。这主人应该是受了什么不方便快速移动的伤。

好办。既然他不能移动,那就我们自己去找。把三人叫起来,以该装置为圆心进行范围搜索。这次他选择了分开行动,一来方便搜寻,二来防止再次触发机关造成误伤。

目标无法移动,找到他只是时间问题。猫捉老鼠么,有点好玩。

“有人。”羽尾拉了拉他的衣角。黑莓掌顺着羽尾的视线看去,一些撕破的衣料带着血迹挂在一根比较高的树枝上,水平向下还能看到草丛中的一摊血迹。

果然受了伤。他四处观察了一下。斑斑驳驳的血迹以拖拽的方式在一条线上往外蔓延,自他们发现的那一摊血水开始,血迹都干涸发黑了。看来是过了不少时间了,不知道那人还活着没有。黑莓掌有些沉重地想。羽尾向血迹延伸的方向走了几步,回头等着他跟上。

“他死了吗?”

一名黑发的青年倒在末端的血泊中,脸色苍白得已经不似人脸了。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没沾到血污的。一些伤口还在往外渗血。

黑莓掌用手试了试他的鼻息,几乎微不可闻。脉搏也微弱到了颤动的地步。胸口的体温尚在,看来再晚一点他就真的要没命了。这附近还算干净,伤口应该还没有感染。这人有救。

“那就得麻烦我们俩个把他背回去了。”黑莓掌答道。

褐皮和暴毛自然是什么都没有找到,早早地就在外面等了。看到那人的伤势,学过外科的褐皮都不禁皱起眉头。

羽尾向她描述了一遍他们是怎样找到他的。褐皮推测,那人应该是不久前由悬崖上摔下来,恰巧被几棵树挡了几下,摔在柔软平坦的草皮上,才勉强捡回来一条命。

不过对于这种情况,谁乐观谁是傻子。这家伙刚落地时应该是昏迷了,好不容易醒来一会儿就用手臂往前艰难爬行。这种行为在全身无数处骨折、血流不止的情况下只是比自杀少了一点干脆。体力耗尽就继续昏迷,醒来再接着爬行,如此往复。

如同黑莓掌看到的那样,那一带的环境还比较干净,否则他早就死于破伤风或者败血症了。还真顽强。褐皮一边处理着伤口一边想。羽尾成了她的助手,毕竟一开始是她提出来要去找人的,她帮忙是天经地义。

不过,羽尾好像有些过于认真了。她不止是想补偿同伴们的劳累,她更不想看到有人在她的面前失去生命。羽尾是善良的,而这份善良使得她有些关心则乱。

过了好几天。他们带着伤员不方便远行,所以前进的速度减少了不止一星半点。作为拖慢进度的“罪魁祸首”,那家伙睡得倒是舒服。中途偶尔醒来一会儿,和羽尾聊了不及便再次阖眼,这才知道他的名字是鸦爪,风族潜行员。说白了就是侦察兵,这位还是具有单体爆发力的那种,战斗力不俗。

可惜了,听名字还是个学徒。

对于“四大族群”,黑莓掌与褐皮都算得上是熟悉了。四大族群,分为总体战斗力,爆发力和底蕴都顶尖的作战兵培养基地雷族、生性阴冷,不太爱与他人接触的间谍组织影族、消息灵通,各个方面均有涉猎但个体灵活性偏弱的武器商河族、以侦查兵,地道兵等敏锐性爆发性见长的游击队风族。同时,还有为了调节各族纠纷,由政府与各族部分元老组成的星族。

他们的父亲就是把他们从雷族带到影族去参与训练的。所以,他们同时拥有着雷族睿智机敏的头脑与影族强悍高能的身体素质。也就是说,他们比普通的任意一位同龄兵更能刚。

父亲……

他其实明白父亲的所作所为,也明白为什么自己和妹妹生来就要低人一等,就要受人唾骂。

他做不到去反驳那些嘲笑他们的人,也做不到去憎恨那些欺辱他们的人。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自己的父亲当年才是那个「他们」。

因果循环罢了,没有谁值得被怪罪,也没有人应该去怪罪。

回归正题。黑莓掌几次怀疑鸦爪是来骗吃骗喝骗照顾的,但是经过无数次的确诊伤口与精神状态让他放弃了“就这样将这个麻烦鬼曝尸荒野”的念头。

毕竟这个麻烦不也是自找的么。

理所当然地,大家都默许了他成为队伍中的一员,也没经人家同意。

October
03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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