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茶/氩
不是什么有趣的灵魂。
涂垃圾画是爱好,爱好是写小破文




⚠️头像是孤傲老师约滴瓦自设,坑多且杂,爬墙极快
最近小号hlr上头中,这里发完就跑回复不及时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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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lof只要不日那些wzry黑历史就都欧克👌

感谢发现我的你!!rua!!!

 

【末日AU】Nightmare Cavalier /01

#是末日AU,有部分原著剧情
#人物年龄有改动
#ooc到我自己都看不下去的程度了【捂脸】……避雷叭
#突然发现字多但是篇幅好短啊???

………………………………………………

——就算是光,如果光源不大的话,在黑暗中非但不能带来温暖和希望,反而显得多余又刺眼。

“黑莓掌,你可真他/妈/的是个傻/逼。”

褐皮如是说。

现在他们正处于一片由钢筋水泥构成的小型废墟之中,前不久他们才将两个人从大概是原来房间墙角的位置,那里被他们发现时十分幸运地与一块坠落的墙板构成了一个最坚固的保护屏障,救出来并安全撤离。那两个人都是小孩子,被吓得不轻,但还能保持基本的冷静。黑莓掌将他身上的一袋吐司和两瓶矿泉水给了孩子们,与褐皮商议把他们留下。

对于这种状况,其实他们是没有想到的。一般来说,他们游荡在这座城市以及附近的一些小村庄,不过目前这种情况无论是乡村还是城镇,他们走上几天也只能看见一些残败肢体,偶尔有一两个幸存者满身伤痕互相扶持着向他们求助。一下子见到这么鲜活的,年轻的生命,而且几乎没有破损,他们甚至感到无比新奇。

褐皮开口骂人不是因为要将两个孩子留下,其实这个决定还是她先提出的。在这个时期的世界上,强壮的成年人都未必能活到现在,黑莓掌和褐皮存活下来都是个奇迹,何况这两个十四上下的小孩子?不把他们一起带着,无异于判处他们死刑。不过,她爆粗口的真正原因是,黑莓掌说他要继续执行任务。

作为黑莓掌的亲生妹妹,他的身体状况褐皮可以说是最清楚的一个。他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吃一点食物了,只在褐皮的逼迫下喝了几口水,还仅仅只是为了润一润濒临崩溃边缘的嘴唇和喉咙。褐皮可以明显地看见,黑莓掌已经虚弱得不成样子,虽然他还死撑着表现出一种活泼乐观的态度。

末日到来之前,他们一起在政府实习,身体素质和生存常识都远超正常人 ,这也是他们能活到现在甚至有余力救人的原因。

本来他们是应该待在警视厅和同龄人一起等待上级的命令准备行动的,黑莓掌偶然瞥见门外一家便利店的透明玻璃突然开始碎裂,而门外的路人还毫无察觉,于是奋不顾身地冲上前去。褐皮虽一头雾水,犹豫片刻还是选择了紧跟其后。与此同时,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崩塌,陷落。巧合的是,正因为他们跑到了相对空旷的马路上,两人并没有受伤,而当他们回头看时,整个政府中心已经扭曲着化成了一地残骸。

说不上是庆幸还是悲哀,总之两人在茫然无措了一会儿之后,决定踏上四处流浪的旅途。首先他们走向了那个残破的便利店。

变形得不成样子的门框勉勉强强地支撑起几块碎裂的玻璃,每走一步都会有尖锐的玻璃碴,随着脚步绽开的裂纹溅出。偶有不慎,褐皮的小腿侧边被划出了一道血痕,不深,但轻微的刺痛感还是从腿部神经经脊髓一路传到大脑。黑莓掌看到褐皮脚边滴落的血滴,皱了皱眉。

他们拿走了便利店里所有的矿泉水和压缩饼干等物品,黑莓掌还顺手拿了几个急救药箱和应急药物。褐皮掏出了口袋里的一些零钱,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柜台上,不过显然这种行为在目前只不过是多此一举。黑莓掌看着路边停着的一辆开着门的六座车默不作声。受损程度不大,车主应该是在开门的瞬间感受到了什么不对,弃车逃走了。黑莓掌走过去,在车轮的不远处找到了车主慌乱下遗落的车钥匙。他在周围搜索了一遍,确定没有人生还的迹象后,默念三声得罪了,将拿走的东西一股脑装入后备箱。

他们俩没人考过驾照,不过在耳濡目染之下好歹懂得如何操作,于是决定轮流驾驶,目的地是不知道在何处的世界尽头。

一个多星期过去,他们找到了那两个活下来了的孩子,并在征求他们意见之后,车上就从此增添了两位新成员。

交流过后他们大致了解,大一点的男孩子叫暴毛,小一点的女孩子叫羽尾。黑莓掌想到了两个孩子被他们从交错的钢筋下发现时那种乞求的眼神,不是象征着生的希望,而是截然不同的,饱含着痛楚与,绝望。

那种眼神,不是孩子该有的东西。

四人一车行驶在勉强算得上是路的路上,在这种时候规则完全成为了纸上空谈,孤独成为这个世界默认的背景音乐,倔强地在人们似是即将淡忘它时一次又一次地刺激可怜的鼓膜。不过他们显然还不打算放弃文明社会的那些繁文缛节,堕落成为史前的野蛮禽兽。毕竟形单影只的旅行者也偶尔需要自言自语,寻找某些叫作虚无的同伴。

在这同时他们也深刻地意识到,站在无限镜像前盯着自己看太久的小孩是会被吃掉的。

一行人,走在路上,没有目的地。

所有人都很安静,即使他们的本性可能并不喜爱安静,但他们确实都没说出一个字,死一般的沉默。

也许是被车外的死寂感染了吧,又或者是他们的过于安静使世界都不敢出声了?从某种角度上来看,如果没有别的幸存者的话,那他们就是世界。

很奇妙,却怎么也无法令人接受。

黑莓掌把车停在一处郊区的草地边。这里很空旷,如果是再来几次地震,就不会有倒塌下来的物体去试图伤害、杀死他们,这么想,这里还算是很安全的地方了。

羽尾说她看到远处的灌木丛里有一些奇怪的动静,黑莓掌顺着女孩手指的方向看去。的确是有什么东西,也许是小动物?它在灌木丛阴暗的角落里时隐时现,躯体摩擦树叶与枯枝发出一些细微的声响,比起轻柔的风造成的“沙沙”生更像带血的指甲刮擦玻璃的声音。羽尾有些好奇,但黑莓掌看了看暴毛,决定还是让它离孩子们远一点比较好。

沉默许久,羽尾才怯生生的发问:“它有名字吗?”语罢仰头看着黑莓掌。

“不知道。”黑莓掌在心里叹了口气。

黑莓掌以为他和妹妹被父亲抛弃的那一天他们就忽然间长大了,现在看来则不然。说真的,他此时简直想像一名学徒一样无助地蜷在角落抱膝痛哭。要不是身边还有更小的孩子要照顾,还有妹妹要相依为命,他就肯定这么做了。

但他不能。尽管他显得有些少年老成,但是遇到这种情况,任何正常人十有八九都会手足无措。黑莓掌心里知道羽尾其实并不需要仰头看他,她只是为了一些什么别的东西,希望,或者说不含一丝希望。

羽尾得到了她意料之中又不甘认定的答案,带着一些复杂的情绪看向声源。那里已经安静下来了,仿佛它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或者说,那是个活物,而且已经意识到了他们的存在。

在不了解对方的情况,贸然进攻与任其活动显然都是不可取的。而羽尾和暴毛显然是不适合这种工作,如果他和褐皮去查看情况的话又怕两个孩子无法保护好自己。要么他们一起去,不落单不掉队,要么他一个人去冒个险。黑莓掌转头看向一旁的褐皮,想要征求她的意见。

褐皮微微抬头望着。说实话,末日到来之时第一个溃退的居然是这个世界本身。规则对一切事物都失去了拘束。看上去是满地绿油油的嫩草,用脚一拨便能看见底下掩藏的狰狞黄沙。它们现在还和平共处着,指不定哪天,可能是下一秒,微不足道的生命就会被满天的飞沙吞噬殆尽。也许会包括他们?

想起学徒时期仅有的一点与父亲相处的日子。他总是很忙,为了权利,为了金钱,更多的是为了别的什么。哥哥教她要体谅父亲,毕竟在视线所不能到达的地方,是无法否定美好的存在的。

当时的褐皮倔强地移开了目光,并且坚决地认定童话都是虚伪的。自从他们五岁时被父亲送入特种兵的行业时,那些五彩斑斓的梦便彻底在清脆的军靴踏步声下被踩了个粉碎。她并不是恨父亲的作为,她只是不甘心自己的命运被别人剥夺,哪怕那是父亲。

但是现在,没有了一切顾忌的现在,她真的很想,很想再做一次梦,再幼稚地耍一次赖。就像她认定世上没有童话那般,认定视线之外。

那里,会有美好存在吗?褐皮眯起了眼睛。

即使只是戈壁滩上的一朵小野花?

TBC.

September
04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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